扎马斯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黑悟空时常觉得，虽然他和扎马斯拥有同样的灵魂，但另一个自己比他更温柔，也更多愁善感。
在又一次清理人类的行动后，扎马斯对着废墟发呆。
“这里，刚才还是草坪的。”扎马斯蹲下来，现在这个地方已经堆满人造建筑的残骸。
“这也是不可避免的。”
他们已经在行动中尽可能避免伤害这些可爱的动植物，虽然这极大拖慢了他们的进度，但这是值得的。只是这次他们遭遇到抵抗，那些导弹之类对他们造成不了伤害，却不可避免地波及到周围。
“我知道，”扎马斯拨拉着身下的废墟，他很讨厌接触这些人工造物，但现在他却没有使用能力，而是徒手将碎石挪开，“我只是很难过。”
黑悟空靠近扎马斯，思索该如何给他安慰。
“你看！”扎马斯的声音突然欢快起来。
黑悟空探过头去，发现了那个惊喜。
那是一朵被压在废墟下仍顽强绽放的小花。
“生命是很坚强的，”黑悟空拉起扎马斯，“当我们的计划完成，一切都会获得新生。”
“是的。” 扎马斯点点头。
他吻了他，在废墟和小花的陪伴下。
他的唇像花瓣一样柔软，他的心像花儿一样坚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