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adamBiscuit
翻译：洛.King
简介：在为他们的“零人类”计划忙碌了一整天之后，黑悟空和扎马斯在星空下喝着茶。(黑悟空×扎马斯)
作者注：本文是为2020年黑扎马周编写的，关键词为“茶”和“星星”。封面由Twitter上的@SpiritLoaf绘制。
“啊——，他们向你求饶了的样子真是美极了！”扎马斯和黑悟空飞回他们的小屋时，脸上挂着愉快的微笑。他们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地球上一个遥远的地区，猎杀他们在那里发现的一群凡人。往返的路程很长，但很值得。
“你喜欢吗，扎马斯？你喜欢看人类抓着我的腿，就像抓住生命中的最后一秒吗？”黑悟空在同伴身边飞行时舔了舔嘴唇，他的脸上和衣服上都还沾着没有完全干透的血迹，“啊，今晚我要回忆着他们的哭声来入睡。多么富有意义的一天啊。”
当黑悟空折磨和杀害人类时，他经常凝视他的爱人。扎马斯总是带着如此美丽的表情——他看起来完全被迷住了，当他露出那样的表情时，黑悟空只想拥抱他……不过，在这样肮脏的气氛里跟他做爱当然是不可能的——他们可以等到晚上洗完澡，庆祝过又一次光荣的胜利之后再去谈。
“我真的很喜欢，但也许更精彩的是你砍伐时的眼神，你甚至没有一刻的犹豫。真希望我能知道他们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都在想些什么。他们可能吓坏了，但我们无法理解。”他们曾经了解恐惧。他们曾经害怕毁灭之神、天使，还有全王本人……但在这条时间线上已经没有这样的存在了。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即使是最后一个有价值的战士，特兰克斯，也根本不是黑悟空的对手。
“的确，我们永远不会有这样的恐惧。”黑悟空咯咯地笑了起来，扎马斯跟着他一起降低了高度，降落在平台上。“啊，看来白昼只剩下一点点时间了。我还盼着傍晚喝茶呢，可是等我洗完澡，天就黑了。”黑悟空举起双手，看着手掌上的血迹。他应该会发现浑身沾满人类的鲜血是绝对令人厌恶的，然而……这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是不是很可怕？
“嗯……我们可不可以不在夜空下喝茶呢？月亮和星星的光以及小屋内的光应该足够了吧？”这是他以前考虑过很多次的事情——一手拿着茶杯、黑悟空在身边、星空下的平静夜晚。还有什么比这更和平、更神圣的呢？“今晚的空气感觉很好。你去洗个澡，我来沏茶。”想到这里，他的心就怦怦直跳。感觉……“浪漫”这个词是他想要的吗？他以前对浪漫之类的东西不感兴趣，但黑悟空的凡人的欲望为他们俩开辟了一个相当新的情感领域。
“在夜空下喝茶？”黑悟空听了这个建议，微微歪了歪脑袋，但他更感兴趣的是扎马斯脸颊上掠过的淡淡的红晕。一边喝着他们最喜欢的饮料，一边看着扎马斯眼中星星的倒影，这听起来确实非常吸引人。或许扎马斯也有类似的想法。“这听起来是个好主意，扎马斯。那么，我赶快去洗个澡，然后我们在外面的露台上见面，好吗？”
扎马斯在桌子两边放了一个杯子，轻轻地哼着歌，然后把茶壶放在中间。他没有参与今天世界的净化，所以他不需要去洗漱。虽然他也很喜欢杀死人类，但有时他只想坐下来，看着另一个自己处理任务。黑悟空走来走去，把他们一个接一个砍倒的样子，几乎就像一场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精彩的舞蹈。他的身体像水一样流动着——就像那身体是为他准备的。那身体要被用来净化宇宙是多么伟大的命运啊。那不是比作为凡人活着和死去要好得多吗？
“我喜欢你哼唱和微笑的样子。”黑悟空靠在小屋的门口。他已经穿上了干净的衣服，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使他的身体美丽，即使那是一个凡人的身体——多么完美的人啊。
“哦？我在微笑吗？我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当扎马斯向他的爱侣打招呼时，他笑得更开心了。“今天是美好的一天，我回忆了一下。你作为一名战士的勇猛是其他界王神都不可触及的。”
“嗯，考虑到他们被消灭了，他们现在什么也不能做了。可惜他们没有我们的能力。为什么他们都没有学会正确的战斗？真是可悲。”
“确实可悲。”扎马斯指着他站着的桌子另一边的座位，默默地让他的同伴坐下，这样他就可以倒茶了。
通常情况下，黑悟空会不思而行，但今晚他的感觉有点不同。为什么坐在他对面而不是旁边？“等一下。”黑悟空抓起椅子，把它放在扎马斯站着的桌子的另一边，然后把空杯子也放到这一侧“现在我们可以并排坐着喝茶，欣赏美丽的夜空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今晚我只想靠近你。”
扎马斯的脸色变的深了些，这让黑悟空很高兴自己听从了自己的直觉。扎马斯对这种事有点迟钝，不是吗？不过，他并没有否认。
“啊……好吧，我不反对坐在一起。”扎马斯倒了茶，而黑悟空终于坐了下来。能肩并肩坐着，手里拿着美味的茶，美丽的自然围绕着他们……这感觉像一场梦，但这将是他们永远的现实。他还能要求比这更完美的吗？“想想看，我们可以为我们剩下的——”
就在扎马斯要坐下的时候，黑悟空突然一脚把椅子踢到了露台的另一边。“你刚才还那么可爱，现在却想惹我生气？”神明对着另一个自己皱起了眉头。黑悟空做了扎马斯无法理解的事情，这种情况时有发生。很明显，他的思想在那具凡人的身体里起着不同的作用。
“我给你找了个更好的座位。”黑悟空又站了起来，把椅子转了一下，面对着开阔的天空，而不是桌子。然后他坐下来，拍拍自己的大腿，一直对着爱人傻笑。“你为什么不坐在这儿呢？那不是比椅子好吗？坐下来，让我们一起凝视我们的宇宙。”
“你是想吓唬我吗？”
“我是。有效果吗？”黑悟空轻轻地笑了笑，伸出手指轻轻地碰了碰扎马斯的胳膊，同时一直在和他进行眼神交流。小屋内的光线足以照亮他们彼此，但仍然足够黑暗，星星仍然是主要的光源……如果黑悟空的眼睛不是被此刻站在他身边的这位美丽的神吸引的话，它们可能会成为最吸引人的东西。“来吧，坐下。”
“这很不合适。如果一个人类看到这样的场景会怎么样呢？”扎马斯的脸更红了，他的目光落到了手臂上的那只手上。
“那我们就就地宰了他们。人类的眼睛不适合看到这种事，尽管我希望他们至少有足够的智慧，在看到我们对他们的朋友和家人所做的事情之后，远离我们。”黑悟空的笑容短暂地变成了骄傲的笑容，如果那不是疯狂的话。
“啊，我想是这样的。”扎马斯还是觉得很尴尬，但也做出让步，坐在黑悟空的腿上。他坐着，左侧身体抵着对方的胸部，双腿垂在一边。“即使有你的保证，我还是忍不住觉得在这么开阔的地方这么做很奇怪。”他可能永远不会习惯黑悟空对他们的关系和感情是多么开放和不羞愧。
“你担心得太多了。这个地方，这个世界，这个宇宙……整个宇宙都是我们的领地。我们可以在任何地方做任何我们想做的事情。”黑悟空又咯咯地笑了，他用手指摸了摸扎马斯的背。也许他应该告诉他至少把外套脱掉——这么多衣服太碍事了。“你还舒适吗，亲爱的？”黑悟空把手伸到桌子后面，抓起一杯茶，递给扎马斯，然后又拿起另一杯给自己。
“我想还好吧。”黑悟空的膝盖和胸口是温暖的，他可以隐约地感觉到对方的心脏在他手臂触到胸口的地方跳动。那只轻轻抚摸他后背的手也特别好。黑悟空在性爱中有时会变得狂野，所以他有这些温柔的时刻是很好的。他温柔的一面有一种只有扎马斯才能看到的诱人之处。
“只是还好吗？我好伤心。”黑悟空一边揶揄着，一边啜饮着茶水，他的黑眼睛仔细端详着情人的脸。
“嘘……你应该欣赏美丽的天空，而不是盯着我看。”他觉得脸已经热了，而且肯定不是因为茶水的热度。
“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你眼睛里反射的天空，扎马斯。”黑悟空用鼻子蹭了蹭神的脸颊，然后很快地从自己的杯子里喝了一口。“哦！今晚的茶特别好！你做了什么不同的事情吗？”
“啊……不……没有什么不同。”扎马斯还在为黑悟空的话感到震惊。他这么快就改变了话题，真讨厌！他怎么敢说这么好听的话，却不给他一个适当反应的机会？“我做的和以前一样。”他注意到它的味道确实和平常不一样。有时，茶的气息会特别好。“也许这只是一批更好的茶叶？”
“也许这一次你的心里想着更甜蜜的事。”黑悟空又喝了一口，他那只空着的手继续以缓慢而轻柔的步伐在神的背上来回游走。
“哈，也许……”扎马斯允许自己靠在黑悟空身上多一点。他坐在他的腿上，不得不低头看他一会儿，但他喜欢这样，不想大声说出来。“你说你看到我眼睛里反射的天空，但我相信你眼睛里的反射要美妙得多。”他饮尽那杯茶，看着那个赛亚人身体的表情有点动摇，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你是说人类身上有什么东西比你的更优越吗？我对此表示高度怀疑。”
“星星反射在你的黑色眼睛里闪闪发光……你的眼睛看起来就像宇宙本身一样。“他们两人可以玩个游戏，目标就是让对方害羞，他有信心在这一点上打败黑悟空。
“那么你的眼睛就是月亮了。”黑悟空又喝了口茶，然后转过身把杯子放回他们身后的桌子上。“不过，把你比作古神创造的天体，太过残酷了。”放在扎马斯背上的手轻抚上他的后脑勺，黑悟空紧紧地盯着那对半银色的眼睛，“因为你比那些更为真贵。虽然月亮和星星很美，但是和你相比，它们就像石头一样一文不值。你比它们都要明亮——你的皮肤，你的一切，都更加神圣、更加美丽、更加完美。”
“野性吗?”黑悟空有些惊讶于这个形容，但他的确不知道自己在战斗时是什么样子的……或者更确切地说，在屠杀时。“告诉我，扎马斯，用那美妙的声音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喜欢那样的我？当我为了我们——为了你——杀死凡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他们身后桌子上的茶早已被他遗忘，现在他更想听到扎马斯的声音，看着他那沐浴在月光下、被闪烁的星星衬托的美丽的脸。他可以看着他，听着他说话，直到太阳升起。
“你是那样挺拔，自信，又骄傲。你的举止证明了你远远凌驾于他们至上。即使在一个凡人的身体中，你仍然保持着神性。虽然你放任自己沉迷于……某些人类活动，你依然非凡。那时……那时的你就像是混乱与秩序的化身。我的视线无法自你身上离开。”
突然间有片刻的安静，地球也停止了转动，两个神只是凝视着对方的眼睛，星星好像都变得更加明亮。他们的嘴唇紧紧地抿着，等待着其中一个做出动作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这一刻仿佛永恒。是一生，是相爱，是一起在星空下的永恒。无论今后他们的计划会有何变故，他们都会找到解决的办法。不过现在……就在此刻，他们所能看到的只有彼此。他们所能看到的只有彼此眼中无穷无尽的宇宙。
“我爱你。”两人同时低声说出这句话，脸颊泛红，露出温柔的微笑。尽管他们已经说了那么多次，在一起做了那么多次，但对他们来说，说出这句话仍然感觉很陌生。
“也许我们应该把茶端回屋里去……”
“怎么突然这么说？”
“如果你想让我在阳台上为你脱衣服的话——”
“你说得对，我们进去吧。